根木头一样的憷那儿。
“柳儿跟董火长的婚事,有些突然……”
杜四喜讲了一句,突然不知道应该如何讲了。她心头叹一声,道:“屋里还有事,我倒不好久留,便准备先告辞了。”
“只是有些话,瞧着洪英跟董大哥相熟,不好不提提。”杜四喜卖个关子,又是半解围的道:“杂营比不上军营的规距,不过,事情闹大发了,怕是也不好收场。”
“站了柳儿的位置上想想,我就说一句公道话。董火长真心疼柳儿,且给柳儿留几分体面。婚姻大事,还讲一个父母命,媒妁言……”这话,杜四喜是对董全喜说的,何尝又不是对柳儿说的。
杜四喜应该说的,算是说了。然后,她真是告辞了。
只是离开了柳儿的住处后,杜四喜托了杂营里的伙头兵头领,给军营中的丈夫赵洪英带了口信。
得了口信的赵洪英,当天晌午后,就是回来了。
“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归来的赵洪英还是脸上带着关切之色。
杜四喜的脸上现出了为难的神情,怎么都掩不住。她皱了眉,片刻后,又是舒展开,说道:“我去见了柳儿。她似乎并不乐意,被董火长纳进门。”
“昨天董火长升职,营里的一些兄弟给他庆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