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老手,在他手底下都没落着好!我这还是求爷爷告奶奶才将他请进包厢里的,不然下面跟风的人一多,我输的更惨。”
赵老板伸出手指一比划,“已经出去这个数儿了。再这么下去,别说今年了,我前两年赚的银子也得倒出来!你这弟弟到底是怎么回事?就他一个,把我们商盟搞了个人仰马翻!”
听到这儿,齐老大拍了拍赵老板的肩膀,道:“放心,那个可是山道长,上回他画的符你不也得了,效果好着呢。”
这能一样么!?赵老板眼神里充满了怀疑,看看齐老大又看看山阳泽。
再怎么拖延,几种赌法也介绍完了,庄家略显尴尬,看着赵老板。这时,听见山阳泽呵呵一笑,道:“别的我也不会,就掷骰子比大小好了,这个简单容易。”
赵老板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,拉住齐老大的胳膊这才没跌倒,他看了齐老大一眼,怎么办?听天由命吧。
听了山阳泽这话,齐老二笑出声来,道:“你可想好了。你知道,从小我家里的事务我哥就不让我插手,我打十四岁起就在赌坊泡着,到今年我已经十八了。骰子这玩意儿,别说象牙的或者木头的了,就是里面灌了铅的,我也能听出大小来。”
山阳泽看了一眼齐老大,听见没有,你弟弟对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