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情就有点小激动。
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,爹爹还是这样的挥金如土,不如搭棚施粥,为这些可怜人做些善事。”
说这番悲天悯人话的是卓府二房二小姐,真真的一个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的才女。
而卓府大房幺女卓婉正低头试图夹走大哥桌前的挂炉走油鸡。这项运动的挑战难度有些大,她整个的人都进行了十五度倾斜。
卓清示意小厮端离这盘菜,握住卓婉的小肉爪,温声道:“昨日的誓言若还作准的话,这道菜可吃不得。”
卓婉盯着小厮手上的菜,犹豫不过三秒,坚定地摇摇头,铿锵有力道:“不!我要吃。”
她对自己肉嘟嘟的婴儿肥还是挺满意的,在这个乱世,她这样比较安全,“燕燕轻盈,杨柳弱袅袅”什么的,她堂姐来负责就可以了。
卓清挑挑眉,戏谑:“耍赖可不行。”
卓婉呲牙,凶着一张脸,威胁:“你再不给我,我就喊爹了。”
卓府大当家最是疼宠卓婉这个老来女,往往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地站在小女儿这一边,强硬地碾压一切不让小女儿舒服的人和事。
这是个很有实质性的威胁。
“何事?如此吵吵闹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