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在价值,在意义。知道不,这个可值一座城池呢。”卓婉小心翼翼地抱着明珠镜,眼睛冒着闪灿灿的星光。
卓二哥摸摸幺妹的额头,嗤笑道:“这是发烧了,还是在做白日梦,净说胡话。”
“你不懂!”卓婉翻了个白眼,不知道剧情的人才不懂她激动的心情。这可是摄政王的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件嫁妆。
书上写了,摄政王为了得到对方手上的明珠镜,让出一座城池,并让铁骑退后十里,十年内不侵扰此座城池。
这已经不是一台明珠镜了,这是一座城池。
尽管二哥孤陋寡闻,卓婉也没有嫌弃,“哥哥,你坐下来喝口茶,我把东西放好。”
卓婉小心翼翼地把明珠镜用丝绸包裹,妥帖地放置在她的小宝箱里。
卓二哥吊儿郎当地倚着门窗,满眼揶揄地看着幺妹爬进床底,把她的小宝箱藏在隐蔽的墙缝中间。
卓婉气喘吁吁地从床底爬到床榻上,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小汗珠。
匣子比墙缝大了一点点,为了硬塞进去,她用了大力气。
“谁还会偷了你的东西?藏这么严实。”卓二哥把他的荷包扔给了卓婉。
“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立于围墙下要有忧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