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二哥后,踏上了这片陌生又熟悉的土地。
回想起和亲路上孤涂珹那面无表情、漫不经心的态度,再对比现在抢走她茶杯喝水的幼稚行为,百里幽翎觉得莫名想笑,就笑了出来。
孤涂珹:“……笑什么?”难道他脸上有东西吗?
百里幽翎:“笑你洞房花烛夜……”
孤涂珹眼疾手快捂住百里幽翎的嘴,凶巴巴:“不许说,不许笑!”
故作凶狠的模样。
百里幽翎就着他托着脸的手笑个不停。
然后就见到孤涂珹耳朵越来越红,耳垂红得要滴血般。
脸上黝黑的皮肤挡住了,看不见变化,不过如果用手摸上去,肯定滚烫得很。
百里幽翎:“好好好,不说了。”
孤涂珹:“以后都不许再提。”那简直是他一生的耻辱。
洞房花烛那晚,孤涂珹被所见到的“美景”震撼神经,脑袋一片空白,身体火热,还没完全进去就缴枪弃械了。
百里幽翎虽然也紧张,但她心里年龄大,而且在现代,没吃过猪但见过猪跑啊。
一不小心就笑了出来。
糟糕的是这么小的笑声却被耳聪目明的孤涂珹听见了。
孤涂珹脸色难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