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好痒,脖子好痒。”
“你叫我什么?”他气息不稳,本是按住她腰身的大手开始往下移,轻轻地按压着,许追惊呼一声,带着哭腔:“衍琮........”
“乖,阿追真乖。你是不是很难受,嗯?”
许追呜咽一声不肯说,红樱有些发硬不自觉的蹭着宋衍琮的胸口。她双臂随着他在下的手的动作无力的垂下,被宋衍琮另一只手钳住,他轻笑着靠近她:“说啊,我是你的男人,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,阿追乖,说出来,说出来我就不让你再难受了好不好?”
“难受,衍琮,我好难受,嗯........”
话音未落,他扶着她的肩膀把她往怀中带,长剑缓入,亲密无间。她低低嘤咛,他长长呼了一口气。许追被那药折磨的厉害,得了一次快乐便抛下了那股子羞涩,第一次像是饥渴的小绵羊一般缠着他要。宋衍琮本来是顾忌着她的身子,毕竟是药三分毒,可她那样软那样可爱,身上每一处握在手中都再舍不得松开,他哪里禁得起她的撩拨。
两人相拥着齐齐从水池边滑下,那冷水堪堪没过许追的锁骨,宋衍琮低头,水波荡荡之中能看见水下两人的绮靡。他起了坏心思,伸手撩起水扑在她的身上。许追现下本就敏感,被那水一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