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血丝。这无妄之灾来的如此突然,平日里恭敬待爹爹,与爹爹同在刑部共事十几年的姚叔叔,却在一夜之间把她全家陷害到了如此的境地。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,爹爹家中藏了诗集,姚远奉立马就知道了。除非,那诗集原本就是姚远奉送的,或者是机缘巧合之下姚远奉劝爹爹收下的。人心叵测,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插你一刀,简直让她恶心的想吐。
她坐直了身子拍了拍有些反胃的胸口,反手恨恨地抹了抹眼角的泪:“无论复出什么样的代价,我都要救我爹出来。走,去乾元宫。”
木槿抖着唇,这才是她家主子该有的模样。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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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一片白雪皑皑,入目都是白茫茫的颜色,不见其他的色彩。风景因心境的改变而改变,也许曾经许追会觉得这白色最是纯洁不过的颜色,最是让人毫无防备能舒缓下心头忧虑的颜色,就和兰梓轩院子中的梨花,还有弄星台之后那一大片的茉莉花海一样。每一次看见,甚至是每一次想起都能让她心中欢愉。
可是此时此刻,这白色却是让她心中徒生哀愁。灰茫茫的天,惨白的地,一切都是荒芜的,没有生气的。一如她的未来,一如许家的未来。
虽然心中一再的鼓舞自己要振作起来,许家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