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,一字字道;“你既然这样自信,为何当年不说?”
幕贵妃叹道;“陛下最讨厌搬弄是非之人,当年您虽然讨厌我,却没为难过我,我即使告诉陛下,陛下也懒得管这种小事。而今时不是往日,您要陷害我,在陛下眼里可不是小事。”
皇后目中的寒光仿佛随时可以冲出夺人性命,幕贵妃却毫无畏惧,依然坦然自若,眼里噙着不加掩饰的嘲讽。
再开口,皇后的语气有所缓和;“本宫只是秉公处理。清者自清,你没做过的事,那些奴才不会乱说的。”
“是么?”幕贵妃意味深长的说;“陛下本要去见太后,被我拦住了,太后年事已高,还要为这些小事操劳,想必一定会对姐姐失望的。”说到这里,她微微一笑;“那几个奴才若是胡言乱语,还希望姐姐能为我做主。”
“这是当然。”皇后勉强一笑,起身走下凤座,“妹妹可愿随本宫一起去见太后?”
幕贵妃微微颔首,“妹妹和姐姐一样,在这后宫都要仰仗太后的庇护。”
翌日,昭阳宫的女官岑心来到洛府,称奉贵妃之命请初晴进宫。
洛鸿明不在府中,负责照顾初晴的赵嬷嬷原是坤宁宫的人,自然不想初晴去昭阳宫,便以初晴身体不适为由谢绝了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