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也不是看守他的侍卫。而是我的人。”
“啊?”初晴惊讶的看着他。
容御耐心解释道:“只有这样,才能撇清这对父子的嫌疑,让世人以为是祁彻的人劫走祁衡,父皇更没有理由支持祁彻。至于祁衡,回西凉后别让祁彻的人和大周的探子发现他还活着,就不会出事。”
初晴终于听懂了,又说:“我看他只是胳膊受伤了,他说可以自己包扎伤口,我就没帮他做这些。”
容御道;“他胳膊上的伤和内伤比起来,的确不算严重,自己能处理伤口。”
初晴睁大了眼睛,“他还受了内伤?”
容御道:“内伤也不是致命的,修养些日子就能康复。”
“哦。”初晴松了口气,祁衡的身世比自己可怜,人看起来也并不坏,她不希望他有事。
“你只管按时送饭送药,其余的事都不用管。我这就去看他,你先回去吧。”
初晴离开后,容御拿起药蛊,朝密室走去。
密室里,祁衡喝完参汤,看容御的眼神里充满感激,郑重承诺;“秦王救命之恩,祁衡没齿难忘。待我除去祁彻,一定设法令突厥与慕淮远反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