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……”
林森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梁沫:“我当然说配了,就这么一句话,她就不高兴了,说我不关心她,一点都没把她放在眼里,还说我对她就没上心,我怎么对她没上心了,她是我第一次喜欢的女孩,我满心满眼的都是她,她说什么我都顺着她说来的,她怎么就说我不上心呢?”
都说喝了酒的人,有几种状态,一种是睡觉,这种人酒品最好,一种话痨,这种人只要不太烦人也能接受,还有一种耍酒疯的,那酒品就太差了。
林森显然属于第二种,梁沫恨不得找个牙签把自己打着架的上下眼皮给支撑起来,她此刻真希望林森属于第三种,满大街耍酒疯,最好能被警察抓起来,酒醒了再放出,可此时此刻,这个愿望是肯定实现不了。
梁沫没啥恋爱经验,不过在家当家庭主妇这几年,和电视剧看得可不少,多明显呀,梁沫真想好好点醒眼前这个孩子,人家是要东西呢。
这一晚上的中心思想都围绕在那个耳环上,梁沫虽然没有太多奢侈品,结婚刚开始那段时间,陈强也给她买过不少小玩意。那个耳环的牌子她当然是看出来了。梁沫想告诉林森,这个女孩你趁早分了,太物质了,物质不说,还喜欢拐弯抹角,想要东西直接说不得了,非得弄这么多弯弯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