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现在大哥和梁父都算是在这里打工的,承包茶山的人管中午一顿饭。
梁沫正犹豫着该不该走,就见大哥跟谁说了点什么,然后对梁沫招了招手说道:“走吧,一起吃饭去,你只要不嫌弃就成。”
梁沫本来闲着也没事,这几年城市的生活,家里的这种生活反而成了新奇的事情,很高兴的跟了上去。
管饭的地方在茶山上方的一个院子里,里面摆了几张小桌子,小木凳。院子有一个长条的大桌子,上面摆了一盆子米饭,一盆子炖菜,还有一盆子汤。
洗干净的碗筷就在饭菜旁边,也是放在盆子里。
干活的人稀稀拉拉的都进了院子,有的人先喝口汤,然后拿着碗盛饭,饭上面浇上菜,呼噜呼噜地吃着。
这里的碗更确切的说是个小铁盆,梁沫吃的不多,跟父亲和大哥比起来,她吃的就是猫食。
一上午梁沫没觉得多累,不过太阳晒的她脸有些发烧,看到所有干活的女人都带着一个帽子,帽檐大的遮住脸,梁沫就想着自己以后也带个帽子过来。
梁沫看这里的人新奇,这里的人看梁沫也同样新奇,白白净净的一个女孩跑到这山里黑黢黢的人中间,都好奇梁沫的身份。
见梁沫和大哥,梁父在一起,边吃边说话,再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