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机半句多,梁沫不想再跟蒙托说什么了,一瘸一拐的走进里屋,坐在床边,看外面的风景。
    说实话,外面也没什么好看的,也许是为了安全,这个房子周围,没有什么树木,反而是光秃秃一目了然的平地,配有武器的雇佣兵在周围巡逻,时不时的在房子周围转悠,偶尔能听到一些人聊天,她也听不懂。
    这种感觉不憋出病就怪了。
    蒙托也跟着梁沫进了屋,见她刚刚哭红的眼睛还没有恢复,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,这里的女人都很听话,以夫为天,一个个贤惠的不行,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大的脾气。
    梁沫是打定主意不想跟蒙托交流,眼睛盯着窗外,哪怕知道他在看她,她也不想看他。
    感觉蒙托在屋内站了一会就出去了,梁沫这才松了一口气,她其实最不应该跟蒙托闹不愉快,可她就是没法子对着他有好脸色,如果不是他,她现在还在国内好好的。
    就为这件事,梁沫就有足够的理由恼怒蒙托。
    而且梁沫也在试探,试探蒙托的底线,她很想知道,自己在蒙托眼皮底下蹦跶,能蹦跶多高,能不能有一天抓到机会蹦到外面去,最好能到繁华地带,要是能找个大使馆之类的,她就安全了。
    蒙托走了有半日,下午又回来了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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