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就没出过这个屋子,虽然蒙托没说不让她出,但梁沫也知道,出去也没什么好看的,她有时透过窗户往外看,总能看到外面那些人好奇的目光。
这幸好她还在屋子里,她要是出去了,指不定那些人怎么围观她呢。
这半个月蒙托来看过她几次,但是再也没有理会她想跟家人联系的要求。
梁沫又与世隔绝了。
她蔫了吧唧看着电视,电视里都是她听不懂的话,想着一天又要过去了,也不知道这个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。
正想着,蒙托进来了,梁沫发现,蒙托进她的房间就跟走城门一样,没人拦他,也没人告诉她人要来,好在出了那次半夜那么一档子事,蒙托没有在半夜登门过。
梁沫懒得搭理蒙托,目光呆滞的盯着电视,一点精气神都没有。
蒙托看到这样的梁沫,眉头不高兴的皱着,本就黝黑的脸看着越发的黑了。心里想着,这女人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,跟他记忆中里的那个人简直判若两人。
那次他去都城办事,可还记得她高傲的昂着头,哪怕是前几天,她拿着木仓对着自己的时候,都显得生机勃勃的,现在看着……
蒙托看了梁沫一会,又想转身离开,没走出大门,又折了回来了,开口道:“你想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