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抱怨道:“裕之哥哥,你昨晚真的好粗暴,我好疼……”
她的话令沈沅回忆起昨夜的荒唐,不由越发无地自容,一张脸险些要滴出血来。
他一迭声地道:“对不起,桃桃对不起,是我混蛋,你想怎么样都行,我任你处置。”就算她要他自裁,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。
苏锦书越看他越觉得可爱,忍笑严肃道:“我罚你……罚你……”却迟迟不肯说下文。
沈沅大义凛然:“你说,怎么样都可以。”他看见她露出来的颈间也全是红痕,不由头皮发麻,更加自责。
“罚你给我揉一揉。”轻飘飘的话说出,苏锦书再也忍不住,甜甜笑起来。
沈沅愣住,一贯温和高贵的太子殿下此时竟然像只呆头鹅。
好半晌,他才回过味来,犹有些不敢相信:“桃桃,你……你不怪我?”
“怪啊,怎么不怪你。”苏锦书一句话再次让他紧张起来。
她接下来又道:“所以罚你啊,我的腰都要断掉了,全身都好痛,快帮我。”说着趴在被褥之中,青丝散乱如瀑,脸颊莹白如玉。
沈沅俊脸红透。
他跪坐于榻上,小心地隔着被子给她按摩腰背,苏锦书舒服地发出一声娇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