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光怪陆离被崔阁老尽收眼底,他冷笑道:“蠢妇!”这一声却极严厉,刘氏又提心吊胆起来。
崔阁老道:“你娘家侄子想入宫作侍卫的事,我是不会管了,还有你大侄女与平南侯府的亲事,反正也只是提了提,还没换庚贴,从此也不许你管!”
刘氏惶急道:“咱们不管,这两件事儿一准儿就黄了,通哥儿和艳姐儿还有什么前程?”
崔阁老眼珠子一瞪,厉声道:“俞氏敢算计我的女儿,还想我替她的儿女办事!天下岂有这样的道理!”
刘氏顿时泄了气,想起嫂子所为,也是心中大恨,此时也顾不得了,眸光流转,盯着小几上的信笺,惴惴道:“这信上写的什么?”
刘氏识字不多,崔阁老就讲给她听,“罗展霖说了,听说咱们逸画染了重疾......”
“逸画什么时候得重疾啦?”刘氏道。
“你是榆木脑袋啊!这是姓罗的替咱们找台阶下,好体体面面的退了亲事,要是你,你会给自己儿子头上扣绿帽子么?”
刘氏情绪复杂道:“原来还是要退亲啊!”
“哼哼!”崔阁老嘴角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得意,“罗家正在谋取内务府明年锦缎供应的差事,这事我不出力,罗展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