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事,崔阁老就乐得就坡下驴,爽快地答应下来。
连婚期都定了!几个月之后,她就要嫁为人妇,叶绮还真有点紧张!
刘氏却不曾在意叶绮起伏的心绪,在她看来,早早地把家里大大小小的拖油瓶打发掉,她就可以清净了!
刘氏笑道:“今儿我跟你舅舅来,是要嘱咐你,该绣嫁妆了,时日是仓促了些,不过你的针线功夫一向娴熟,我也尽是放心的——能有这样的好亲事,可见我和你舅舅疼你!”
刘氏的心里是不大舒服的,昨儿逸书跑回娘家,哭诉承平伯世子平庸无能,家里只靠着禄米过活,越发的清寒了,刘氏也是又心痛又无奈,当初给女儿定了承平伯家,原是图世子老实忠厚,逸书进门之后不受夫家的气,谁知凡事有利则有弊,夫妻相处时,逸书可以呼风唤雨,家道中落,却让她缚手缚脚,穿戴气派都不如人家,逸书连往日相好的姐妹都不大来往了。
想到这锥心的事,刘氏不觉又信口开河起来,“这门亲事原是订给逸画的,岂能错的了?你也算是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