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绮这么晚还出来啊!”
叶绮笑道:“来摘些茉莉。”
裴氏笑道:“我是因为老爷不在家,枯坐在屋里守着孤灯,也是寂寞凄凉,可阿慕这时候应该还在读书吧,怎么没让你在屋里陪着他么?”裴氏的月青色裙裾被晚风卷起,如一蓬疏冷的晚香玉。
叶绮清静宁和的花颜似嫣红的杜鹃绽放,从从容容地答道:“三爷吃了药歇下了,大夫说叫他不要劳累,多休息......”
一语未了,竟听见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怎么走得这样急,也不穿上披风。”
说着,只见罗慕之穿着霁蓝交领绿色团福暗纹袍,急匆匆地走过来,琢玉跟在身后,胳膊上搭着一件石榴红镶白狐腋的软缎披风。
“三爷,你......你怎么来了?”叶绮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。
罗慕之的温情脉脉,柔情似水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,笑道:“当然怕你冷,这几日你煮饭熬药,已经倦得很了,再着凉生病了可怎么好!”说着,竟伸出一双手来,从叶绮一双雪腕一直抚摸到指尖。
琢玉过去,帮叶绮系上披风,叶绮脸上一阵阵地发烧,背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罗慕之趁机吃她豆腐!偏偏她还不能表现出半分不耐!罗慕之是她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