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菜,只帮人画画么?”
罗慕之忽然张开双臂,从后面抱住叶绮,笑道:“是屋子里有个田螺姑娘,勾得我半夜睡不着,只能连夜起来作画。”叶绮眼波流转处,果然见罗慕之的榻旁的凤尾镶碧玉翠珠的烛台上,有一支燃尽的红烛。
叶绮挣着,想从罗慕之的怀里挣出来,可越挣他抱得越紧,叶绮只得由他抱着,笑嗔道:“没正经!”
罗慕之笑道:“你先看看这画儿画得好不好,没像琢玉说得那么不堪吧!”
叶绮笑道:“十分好!你既半夜起来都能画,可见昨儿叫我几个时辰坐在那里,是故意捉弄人了!”
罗慕之半夜未眠,这时依旧倦意浓重,迷蒙道:“不把你看进眼里拔不出来,怎么能把你的花容月貌画出来。”
叶绮轻轻打他的手背,笑道:“只是胭脂太重了,我何时擦过这样重的胭脂?”
罗慕之看看着画,又瞧瞧怀里的人,笑道:“不是胭脂,昨儿你的脸确实像这画上一样红的。”
想起罗慕之趁着作画吃她豆腐的事,叶绮撅嘴,站起来就要走,罗慕之只扭股糖似的不放,只得与他纠缠半日,被他蹭了半日脖子,又在脸上啄了两下,方才放她出去洗漱。
罗慕之熬了夜,一气儿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