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抖抖索索地捏起方才盛点心的粉彩百花细瓷碟子,吞吞吐吐道:“也......也没吃什么,我才拿了一碟红茶冻糕给夫人。”
“砰”地一声,精美名贵的粉彩碟子应声而落,粉身碎骨,罗慕之正在心急如焚处,也不辨青红皂白,一脚踹过去,就把琢玉踹倒在朱漆团福寿字的长窗下,琢玉没站稳,当即跌在地下,她从小没听罗慕之说过她一句重话,这时当着众人捱了这一下,又羞又急又痛,哀声哭起来,罗慕之烦躁道:“你还有脸哭?叶绮若有个好歹,我立时把你撵出去!”
丫头们个个吓得不敢动,只有琢言蹑手蹑脚地走过去,扶琢玉起来。
不一会儿工夫,只见严大夫一面抹着额角的汗一面急趋而来。他正在外面出诊,突然僮儿来说家中走了水,慌得严大夫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回家里,却只有笑嘻嘻地闰徵打躬作揖地赔不是……
严大夫诊了诊脉,道:“无妨。”
罗慕之眼神犹疑,问道:“还请严大夫仔细查验查验,我夫人身子一向康健,怎么会突然晕倒,”朝圆几处一努嘴,道,“她吃过的饭菜,我一直没让人动呢!”
严大夫时常出入权贵内宅,听了罗慕之的话,心下明白几分,沉吟了一会儿,忖度道,“那就让小的查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