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的,怎么不像她?夫人也该拿出些主母的款儿来!”依兰环顾四下,见没有旁人,凑近叶绮耳边悄悄道,“听说那时老爷曾想开脸让她给三爷做通房的,只是太太坚持从她的屋里挑人,这才作罢。”
叶绮长睫如蝶翅,闪了一闪,温言道,“你省些事吧,是非清浊,我自会分辨。”
剑兰默默地帮叶绮理着珠儿线,听依兰在那儿义愤填膺,抬起头来笑笑。
叶绮嘴上虽如此说,也知道琢玉是从小伏侍罗慕之的,情分非同寻常,罗慕之这样年轻多金又腹有诗书的公子,女子见了没有非分之想才怪呢,他如今虽对她好,可是千红过尽,谁知道她在他心里是不是那唯一的一捧春色?
叶绮未出阁时,并未真心奢望未来的夫婿终身不纳妾,只要丈夫尊重她嫡妻的地位就成,就像舅舅对舅母那样,可是她与罗慕之相处日子越多,内心深处就越是不容得罗慕之对别的女子有半分心思,叶绮这种□□裸的妒妇之念,自然是不敢宣之于口的,大梁朝敢于命令自己丈夫终身不纳妾的也就只有公主而已,可是谁知道那些不纳妾的驸马们,到底是出于真心,还是出于对皇权的敬畏?
唉,罢了,他若对她是真心的,纵有弱水三千也只会取一瓢饮,他若意马心猿时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