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红阁老板一把,于是就有了三斛东珠赎了花魁的事情。
小桃红听到这些话冷嗤一声,“我还以为她多坚持呢,原来一盒小小的贡品就没了骨气了。”
沈知雨懒懒地挑着胭脂,“毕竟那条路太远了,享受现在才是众人都愿意的事。”就在这两人说笑之间,黄昏已经落下了,一辆不起眼的青布软轿在丞相府小门抬了进去。夏苏进了门后这日子过得比在千红阁还要滋润,千红阁虽然也是上好的东西往她手里送,可是也比不上这上好的贡品不是么?夏苏一边享受着上好的物质,一边知情知意地服务着丞相。白天为丞相红袖添下行那书生风流事,晚上则与父子同眠来一个春宵苦短帐暖夜,这日子过得当真是快活。
丞相见过放得开的青楼女,可是这样放得开又玩得开女子还是头一回见到,他与二儿子笑道,“你那姐夫当真是一个知情识意的,竟然赎了这样一个得趣的玩意儿。”那丞相次子自然是满口答应,手却将满壶酒撒在了夏苏身上,做出了一副活色生香的佳肴。这荒唐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,父子两都对这日子感到满意,甚至对贺羽翔比往常都要客气了许多。贺羽翔很满意,丞相父子很满意,可是在佛堂抄经书的贺夫人却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