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一瓶, 白酒一杯, 必倒。”
这倒是傅来音没想到的。
“那就喝点儿。”傅来音也不扭捏, “陪您喝尽兴。”
卢叔德睹物思人,今天想醉一场,傅来音懂。
卢叔德笑着开了一瓶白的,斟满三个一两白酒杯,对陆霄道:“量力而行, 我们三个小酌一下。”
开始的时候, 卢叔德和傅来音聊了聊学校的事,陆霄在一旁听着,杯里的酒一点儿没动。
后来讲到卢启伦, 老人已经有点儿醉意, 脸颊微红, 眼神浑浊, 他笑:“为国而死,死得光荣,这是最好的死法。”
傅来音接不住。死亡哪儿有光荣,没有一种死是令人开心的。
陆霄碰了碰老人的杯子,声音一如既往的冷:“他保下了另外两个人的命。”
卢叔德眼露骄傲:“是我儿子!”
之后,傅来音就听两个人讲了另一个世界的事。
她活得□□逸了。
走私、贩毒、传染病、黑势力、亡命之徒……卢叔德说得比陆霄多, 陆霄虽然话少,但轻描淡写几句话,说的全是亲身经历的事实,惊心动魄,骇人听闻,听得傅来音阵阵发冷。
一个人,他曾经活在那样的环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