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一般都是烟熏火燎的干一辈子。
栀子听了这话不仅没笑,反而愈发忧心忡忡地说:“我怕过不去就是因为,如果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机会,过不去兴许我还不会太难受。
但是,拥有这机会才几个人,明明别人得不到的东西你得到了,却又没抓住,才会更悔恨。”
繁缕从不知栀子会想的这么深,栀子今年十五,比她们两个更加要想的多一些也是自然的。
她对栀子要刮目相看了,她看什么真是太流于表面了。
这次选拔并不需要纸笔,繁缕不知道其他人这么样,都是一个一个叫进屋子里问的,主选的是一位年长的女医官。
坐在桌案后面,一杯茶水,面前摆着纸墨笔砚,手里拿着一支笔,她问了同许医女问的差不多的问题,繁缕也如实回答。
回答的过程中时不时见她低头记录了些什么,而后站起来,领繁缕到摆满了药材的次间里,随便拈起一味药,问她:“这是什么?”
“茯苓。”
“这个呢?”
“穿心草。”
“这个?”
繁缕看到这个微笑了下,淡淡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