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宫里的人,腰上落下一块腰牌,繁缕拿近了灯笼照着,才勉强看清“西厂”两个字。
有人问她:“繁缕姐姐,这么样?”
“别怕,应该是西厂的人。”
繁缕也具体没见过西厂的人穿什么样子,这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,不知是不是死了。
繁缕离近了一些,把伞罩在那人的身上,颤颤的伸出手在他的鼻尖晃了晃,一片幽凉,没有气息一样,又在脖子的脉上探了下,没有死,繁缕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这人若死在女医馆外就麻烦大了。
她找了招手,一个胆子大的女孩走了过来,就听繁缕对她道:“看来这人已经昏迷过去了,你们回去叫人把他抬回去。”
听了这话,女孩子们争先恐后飞快的跑掉了,谁也不会肯留在这里,太恐怖了。
不一会,繁缕手里的灯笼就被雨打湿,灭了,眼前一片漆黑的墨色,什么都瞧不清楚,她蹲在这人的旁边,打着伞,其实一半肩膀露在伞外都淋湿了。
她其实也好怕,只是那么多女孩子,只好极力保持冷静,装作大胆镇定的样子,她现在连发抖都不敢,在这里陪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人。
怎么还不来人,难道她们回去没说吗,繁缕不由得猜疑不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