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门果然看见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,这是西厂的人,繁缕把人叫了进去,自己出去了。
不过西厂督主是怎么知道外面来人了呢,繁缕不知道练功的人耳力都极好。
她自己抱膝坐在廊下,后背靠在廊柱上,发现淡青色的鞋子上星星点点的泥渍,她的头往柱子上靠了靠,闭上眼休息一会。
陆午进了屋子里,看到督主无事就放心了,只是靠在床栏上,上半身光裸着,身前的伤口被斜着包扎好了,看起来伤的不轻,不过督主一向不喜欢别人拿他的软肋关心他。
“属下见过督主。”陆午躬身行礼。
卫衣声音涩涩的道:“无须多礼。”
陆午顿了顿,忍不住问道:“督主,您的衣裳呢?”
陆午想起方才出去的少女,脸上有些狐疑,卫衣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不虞道:“被路太医剪了。”
“啊,原来如此啊。”
陆午语气带点可惜的意味,不过他就说那小姑娘看起不像干这事的。
但他不知道,这小姑娘一夜都面对的是,他们没穿衣裳的督主。
“你在可惜什么?”
卫衣按了按眉心,一个两个都不省心。
陆午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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