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谁也不知道,这位究竟是来救命的还是催命的。
“哼,你既然知道,最后不要与我卢家做对,本宫日后尚可饶你一命。”庄嫔昂然道,摆弄着染了丹蔻的手指。
卫衣脸上似笑非笑看得庄嫔瘆的慌,他端着手,挺直了腰板,面相生得和善,笑起来更是温柔,一副好脾气的样子。
他面上似笑非笑地讥诮道:“庄嫔娘娘这是什么意思,倒也难为皇上不喜您了。”如此的不识抬举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庄嫔被气晕了头,颤着手指恨恨的指着他。
她最记恨人说自己不得皇帝宠爱了,偏偏这个卫衣连她背后的卢国公府都要让他三分,自己在他眼中连半个主子都算不上。
“按庄嫔的意思,倒是本座错了。”卫衣面上含了三分笑,庄嫔却背后发寒,今天难道是出门没看黄历吗,怎么这么倒霉。
庄嫔冷然呵笑,目光闪烁着猜测道:“卫督主怎么突然为两个不值一提的小宫女说话了。”
庄嫔听不得别人说她半点不好,她觉得自己可是要当皇贵妃,皇后的。
可恨这卫衣屡次激怒她,也休怪她狠毒了,庄嫔脑海中灵光一闪,挑眉恶意道:“莫不是督主瞧上了哪一个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