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陌生人,这种感觉很奇怪,以至于她对这次计划外的拜访产生了些许心理压力。
病房的环境很不错,有小型客厅和独立浴室,床上铺着粉蓝色的床单,床头柜上搁着一束开得正艳的紫色风信子,如果单看内部环境,没人会认为这是一间病房。
床上躺着的人双眼紧闭,脸色苍白,嘴唇缺乏血色,如同沉浸在最深的梦境里不愿醒来。
这种感觉很奇怪,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她,站在这里的也是她,明明哪个都是她,又好像哪个都不是她,床上的那个她缺失灵魂,现在的她没有自己的身体,哪个她都不完整。
病房门响动的声音把林莱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看到她,来人吃了一惊似的瞪大眼睛:“你是谁?”
林莱摘掉又大又土的花帽子和□□镜,露出底下素面朝天的一张脸。
“艾米利亚?”容晟的惊讶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,“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
这是林莱第一次这么平静而自然地面对容晟,也是在这一刻,她很清晰地知道自己不是过去的林莱了,“我记得在摄影棚的时候,你邀请过我来看林莱。”说自己的名字真不是一般的别扭,
容晟想要委婉一点,但没找到方法:“我以为……不会是这种方式。”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