佳说一下,不然她大概会被醋淹死。”
林锦程淡淡道:“见了她,我就走不了了。”
上了飞机之后,林莱缩在座位里,神经质般地咬着手指头,指甲上的甲油被她咬得乱七八糟,林锦程侧头看了她一会儿,突然说:“艾米利亚,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放着工作不管,莫名其妙地跟着你去纽约?”
林莱的目光有些空,抬头看着林锦程,心不在焉地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林锦程指了指她的指甲,“你跟林莱是朋友,还有你有些小动作跟林莱一模一样,她极度紧张的时候也会咬指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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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莱从机场出来就被记者包围了,她都不知道记者是怎么知道她的航班的,还是就蹲在机场外守株待兔,但她真是前所未有的讨厌这些媒体记者,林锦程高高大大,但一看上去就不是保镖,也没有护着别人的经验,只能尽可能地隔开林莱和那些疯狂的记者。
现在距离肖恩中枪已经过去了十二个小时,各大报纸和新闻网站都刊登出了这则消息,维纳斯股价下跌,各种关于肖恩身体的负面猜测扑面而来,“肯特先生现在情况怎么样?能撑过去吗”“艾米利亚,你身旁的男人跟你是什么关系,你跟肖恩的婚姻出现问题了吗”“有小道消息称肯特先生肺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