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相宜能听清楚。”
骆大奶奶一怔,没想到她竟然敢顶撞自己,望了一眼相宜,她拍了拍椅子扶手:“听说你无缘无故指使下人打玲珑?你难道不觉得失了身份?”
“母亲,我若是不让下人掌玲珑的嘴,那便才是失了身份。”骆相宜没有一丝畏惧,一双眼睛也回望了过去,只将骆大奶奶逼得往椅子里退了退。
这一世,她一定要活得痛快,不管是谁,只要是不占理,她捉住错处,绝不会放过。这人若是想得太多,计较这个害怕那个,到时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。相宜一想到前世自己受过的那些苦,心中就悲愤得几乎不能说出话来,只是极力的压制住自己的心情,眼睛带着笑意盯住骆大奶奶不放。
“母亲,玲珑前来催我,只是在窗户上头敲了敲,并未进屋禀告,而且她见了我也不自称奴婢,依旧是以我自称,她实在是太没有规矩,我这才让妈妈教训了她,以后也好长点记性。若是女儿不这般做,那旁人自然会说女儿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明白,任凭着一个丫鬟欺负了去,你说是不是?”
骆老夫人听了相宜这话,眼中也露出赞许的光来:“宜丫头说得不错,做丫鬟的便该知道自己的身份,一味仗着得了主子宠爱,便目中无人,便是该打。”这老大媳妇,出身商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