篷下边,她想了又想,忽然间便笑了起来:“只怕是不太好,不过也试一试。”
相宜听了这话忽然便开心了起来,看来这斗篷还有救,她抱住翠芝的胳膊,声音娇软:“翠芝,你想出了什么法子?”
“姑娘你剪开的口子刚刚好靠近斗篷下边,是斜着伸上来的,不如我干脆绣一支青莲到这里,有口子的地方绣幅荷叶遮盖了便是,那荷叶绣得厚实些,将那些毛边儿都埋进去,这样应该看不出来了。”
相宜紧紧的捉住那斗篷一角,心中的欢喜慢慢的洋溢了出来,她望着翠芝笑了笑,将头埋在她怀里:“多谢你了,翠芝。”
“谢什么,这是奴婢应该做的事情。”翠芝惶恐不已,伸手摸了摸相宜的头发,又爱又怜:“姑娘,只要你开心,奴婢便高兴了。”
初六这日依旧是阳光晴好,屋檐上的雪已经开始融化,一滴滴的落了下来,屋子前边就如挂着一幅水帘一般,那些水珠子走得又急又快,滴落在石阶上头,脆脆作响。
杨府的前堂里依旧是这般热闹,一屋子的人围着杨老夫人说说笑笑,容大奶奶只是在叹息舍不得回江陵去,恨不能在家中多住几日:“母亲,你是不知道我那婆婆的古怪,一心只贴在她那老三身上,我们做得再怎么好,也不得她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