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因着银子的事情担心过,每个月从骆老夫人那边拿三百两,在骆大奶奶这边拿五百两,也足足够够他在外边花销了,若是骆大奶奶要和离,那他从哪里拿银子花去?
“悦心,昨日是我不对,只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来打我,作为一个男子汉,在这么多人面前,总归得要有点气性不是?以后你要打我骂我,咱们关起门来,别被人看了笑话去。”骆大老爷低声下气,心里头想着,总得哄了她回去才好,至于回去以后改怎么样对付她,那便是骑驴看唱本,走着瞧!
骆大奶奶瞟了骆大老爷一眼,见他白净的脸皮上贴着一颗西瓜子壳儿,不由得“扑哧”一笑,伸手轻轻一拂,那颗瓜子壳就落到了地上。
“昔日里头,你总是说我娇媚,说你前头那个就是太死板了,在床上就跟个死人一样,你说要就喜欢我那粗言烂语,喜欢我那闹腾劲儿,可昨日你怎么说的怎么做的?”骆大奶奶眼圈子红了红:“我出娘肚子就没受过这样的气!心里不舒服了,自然要回娘家住着,难道还到骆家继续受气不成?”
昨日骆大奶奶回来,高老太爷与高老夫人都吃了一惊,听着女儿说了事情经过,两人都骨笃了嘴巴不说话。这事情,明显就是女儿没道理。
继女得了一盏琉璃灯,也不是啥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