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父亲在华阳府里做过知事,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没做了,回来一心一意的做他的田舍翁。她们家在华阳钱家不算太好,也不算太差,吃穿用度……”容二奶奶停了停:“跟咱们江陵西大街的王家差不多。”
“唔,这样说来,也不算太差的了,王家怎么说,也有一二十家铺子,还有几个田庄呢。”容大奶奶点了点头,拿着杨老夫人的信笺又看了看,忽然心中浮起疑问来。
既然那钱氏家里不差,嫁妆自然也不会少,她死了以后,嫁妆都是留给女儿的,可为何那骆大小姐却穿得这般寒酸?难道她母亲留下的嫁妆,都攥在她继母手里?容大奶奶蓦然有几分酸涩,没有娘的孩子就是可怜,回想着骆大小姐那日的穿戴,容大奶奶叹了口气:“这可真是作孽。”
容二奶奶见着容大奶奶忽然叹气,甚是惊诧:“大嫂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