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边怒气冲冲走过来的骆大奶奶,心里明了,肯定是骆相珲向老大媳妇告状去了。
从心底里,骆老夫人是疼爱孙子胜过孙女的,若是在往常,肯定会板起脸来将相宜训斥一顿:“不就是一只风筝?你拿了给他便是,还要这般拿乔做致,少不得要罚你跪半个时辰才是!”
可最近骆老夫人与骆大奶奶不对盘,她暂时将孙子孙女的区别放下,站在了相宜这一边:“宜丫头,虽然你确实不该这般做,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也不必太过自责,你且站到祖母这边来。”
相宜挪了几步,走到骆老夫人身边,这时骆大奶奶也赶到了,一只手直扑扑的朝相宜脸上扇了过来:“小贱货,竟然敢打我的珲儿!”
骆老夫人很不高兴的瞪了骆大奶奶一眼:“老大媳妇,我还在这儿站着呢,你跑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打人,眼中可有我这个婆婆?”
骆大奶奶将手收了回来,恶狠狠的盯住了相宜:“母亲,这小贱人现在借了你的气势欺负珲儿呢!”她将骆相珲的手牵住往骆老夫人身边凑:“母亲你瞧瞧,将珲儿弄成了什么模样!珲儿可是你的孙子,哪里是这贱货能比得上得,磕一下碰一下都了不得!”
骆相珲摔到了靠水的泥地里,身上的织锦衣裳全是泥浆,脸上也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