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有什么嫁妆,而不是通过估计会有多少向她讨要。”
“我外祖母有个管着箱笼的贴身妈妈,相宜打算派丫头去找她问问清楚,我母亲打发了多少嫁妆,她应该知道得清清楚楚。”相宜皱了皱眉毛,有些忧心忡忡:“只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向我祖母开口,而且开口以后,她会不会给我还是一回事。”
“你祖母是个厉害人。”杨老夫人瞟了相宜一眼:“我看她的脸便知道。”
“是。”相宜心中有些难过,骆老夫人一副厉害模样,自己该怎么样才能斗得过她?泼辣厉害如骆大奶奶,还有嫁妆被拿捏在她手里呢。
“你要想讨回嫁妆,肯定不能亲自出面,祖孙关系弄僵了也不好。”杨老夫人拿着茶盏盖子敲了敲:“你须得借助一个人,一个能替你出头的人。”
“借助一个人?”相宜眼睛一转,心中一亮:“可是我外祖父?”
“你外祖父?”杨老夫人摇了摇头:“听说他娶的那填房生了个儿子,他一门心思全在这老来子上头,怎么会来广陵替你讨嫁妆?骆大小姐,看事情得将眼光看远些,找出有利于自己的方方面面,也要更先想到最糟糕的事情。”
相宜默默无语,心中暗自一轮,若是自己出面讨母亲的嫁妆,肯定会和祖母闹崩,嫁妆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