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到明面上边来,才能不用自己开口就能将母亲的嫁妆拿回来。
“大舅舅。”相宜抬头望了望钱沐阳,轻声喊了一句。钱沐阳有几分尴尬,含含糊糊应了一声,将脑袋转到了一旁,不再看相宜,这边林知府一拍惊堂木:“开堂!”
衙役们的威武棒点着地不住的响,公堂门口的百姓顿时停住了议论,好奇的看着站在公堂上的三个人。一个师爷从斜里走出,拿出了一张状纸念了起来,上边大致是说要控诉广陵骆辛氏,侵吞儿媳嫁妆,四间陪嫁的铺子悉数易主,连带控诉骆家大小姐不孝顺,母亲嫁妆守不住,多年不来外祖家中探望,间接帮着那骆辛氏把钱家的东西给眛下了。
“啊呀呀,还有这样的事情?”公堂上的百姓听完师爷念状纸,都惊奇的望向了骆老夫人:“广陵骆家也是昔时的大族,如何落到这般田地了?侵吞儿媳的嫁妆这事儿,竟然也能做得出来?真真是丢人!”
“你瞧瞧骆大小姐那穿戴,就知道她在骆家过的是什么日子?钱老爷告她全没道理,一个小孩子又如何知道嫁妆这些事?肯定也不会是故意让母亲的嫁妆被祖母拿走的。”有人连连叹息:“瞧着骆大小姐生得真是好看,眉眼跟画上头的美人一般,只可惜身子太单瘦了,也不知道每日里吃饱了没有,那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