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骆老夫人不慌不忙的看了钱沐阳一眼,缓缓道:“我媳妇那嫁妆,自然是在我手中,可我总得要等着宜丫头出阁得时候才给她,宜丫头年纪这般小,不由我这个做祖母的管着,还能由谁给她照管?”
“你说得轻巧!”钱沐阳愤愤不平的叫了起来:“你说是替我外甥女保管着,那就让相宜说说,她知不知道她母亲有这样一笔嫁妆!”
骆老夫人心中有几分发虚,眼睛望向了相宜:“宜丫头,你与你大舅说清楚,你早就知道有这笔嫁妆,是不是?”
公堂上看着审案的人哗然,看了看钱沐阳,又看了看骆老夫人,最后眼睛都盯住了相宜:“对对对,让骆大小姐自己说,若是她祖母已经告知了她有这笔嫁妆,只是帮她打理,那倒也算不上是侵吞。”
刘妈妈嗤嗤一笑,从人群里走了出来,站到相宜身后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:“林大人,你可要秉公断案哪!那时候管着我们家奶奶嫁妆箱笼的周妈妈亡故以后,我也曾拿了铜钥去寻我们家奶奶的嫁妆,可只余得几样不值钱的首饰了!那时候我还告状去了广陵府,结果只是将我们家奶奶的陪嫁丫头与陪房给发落,流放西北十五年,罪名便是偷盗,将我们家奶奶那些不见的嫁妆全赖在了她们身上!”刘妈妈抬起头来,恨恨的看了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