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这及笄礼呢。”
即便骆大奶奶邀请,又有哪些个亲朋好友会过来呢?相宜就如一株见不到阳光的花,一日日的枯萎下去,直到骆大奶奶替她寻了一门好亲事——那个三十多岁的老秀才,不但没有半分家底,便是连夫妻之间那床笫之事也不中用。
回想到前世,相宜不由得打了个哆嗦,那时候自己怨恨骆大奶奶,总觉得十二岁那年相看的时候,她故意破坏了自己的好事,拿了一件暗红色的碎花棉袄给她穿着,就像那卤熟了的牛肉,肯定是因为这样,容大奶奶才看不上自己。
现在想着,原因不仅仅是这般简单,容家是江陵大族,嘉懋又是长孙,她那时候真是一副小家子气,被骆大奶奶关在后院里,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,只能自己捧着一堆书看了又看,拿了毛笔练字,写了又写,方寸之地养出来的姑娘,即便是读了些诗书,又如何来大气?
相宜的脸色有些黯淡,想着前世,心里便有些怅然,虽然已经决定今生不再与嘉懋扯上关系,可一想到过往,依旧有些惆怅,自己前世确实是糊糊涂涂的过了一辈子,虽然也装模作样的做过小白花,或许那也是嘉懋心中怜惜自己,不想拆穿罢了。
她死在产床上,究竟是不是薛莲清做下的手脚,她已经不愿再去想,毕竟是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