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恰恰问到了张稳婆心虚之处,她极不自然的笑了笑:“还好,还好。”可是那笑容,却比哭还难看。
“张稳婆,你身子是不是不舒服?”相宜走到张稳婆身边,抬头看了看她:“要不要我帮你去喊个大夫来瞧瞧?”
张稳婆慌手慌脚的拢了下衣裳:“不必了,老婆子乃是贱命,哪有这般金贵,骆大小姐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便是。”
方嫂眼尖,愁到了黄澄澄的一抹颜色,心中起疑,脸上却是不露:“姑娘,我们且回自己院子去。”
踏进院子,里边静悄悄的一片,没有了骆相钰那嚣张的叫声,院落里好像都没了气息,静得听不到一丝异样的声音。方嫂快步走进屋子,讲门关上,一脸严肃的望着相宜:“姑娘,那张稳婆有些不对。”
“方嫂,我也觉得纳闷,张稳婆那模样,不像是生病了,她为何见着我会这般惊慌?”相宜摇了摇头:“府里请来的稳婆,怎么会惧怕我一个小孩子?慌张成了那样,我倒觉得有些不对劲。”
方嫂赞许的点了点头:“姑娘聪慧,确实如此。我在她拢衣裳的时候,发现她怀中有几个金锭子。”
连翘在一旁惊呼出声:“金锭子?老夫人怎么如此舍得打赏了?这广陵城里头接个生,再有钱的人家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