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了过来,赶紧将脸孔转到了一边,只觉得脸颊上热辣辣的有些发烧。
朱知府被嘉懋问得哑口无言,好半日才道:“容大少爷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,这样罢,今日已经晚了,这案件就暂且不审,骆大小姐收监,等着明日过堂。”他还等着要与高老夫人讨价还价呢,总不能为了两千两银子便将广陵杨家与江陵容家都得罪了。
“什么?收监?”宝柱与嘉懋听了这句话,心中来气,两人走到了朱知府的桌子面前,一人拍了一巴掌:“收监是对囚犯说的,你竟然敢拿这个用到相宜身上?”
朱知府没料到两位少爷竟然会到他面前拍桌子,唬得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一步:“两位少爷,骆大小姐总是有嫌疑的,如何能让她再回自己家里?若是她跟那些同伙串供,那又该如何处置?当然只能收监。”
“你再说收监试试看?”嘉懋沉声喊了一句:“朱知府,真不知道你这乌纱帽是怎么来的,这般糊涂,也当到了正四品的官!”
朱知府脸色变了颜色,讪讪道:“本官是辛亥年进士,外放做了五年县令十年知州才来任的知府之职,容大少爷,莫非你对本府审案还有什么异议?”
“收监绝不可行,牢房乃是关押囚犯之所,如何能将无辜之人关在里边!”嘉懋盯住了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