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老夫人喘着粗气,狠狠道:“骆家的老娼妇,你真是好盘算,害死我的女儿,却想让你的孙女来背这个黑锅,趁机也好将她娘的嫁妆给占了是不是?早些日子你被华阳钱家告了的事情,还以为我们不知道?呸,破落户儿也要装大家!我们高家虽然说是商贾出身,可比你这人模狗样的要好得多!”
骆老夫人嘴唇不住发着抖,被高老夫人骂得晕头转向,好半天才抖抖索索的说了一句话:“亲家母,不管你信不信,我真没害你女儿。”她望了望站在一角的李大夫,就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:“不信,你问问李大夫,你早两日去了我们骆府看诊的。”
众人的目光又转到了李大夫身上。
“朱大人,李某人虽然很不屑骆府老夫人所为,可还是要摸着良心说,骆大奶奶的死,应当不是有人下手。前两日我去给她看诊的时候,就发现她已经是脉象极为虚弱,若有若无,有油枯灯尽之兆。当时李某人也开了药方,其实那药方已无用处,只不过是想看看那骆大奶奶有没有那个福气能熬得过来罢了。”
朱知府听了李大夫这般说,也犯了愁:“李大夫,你说的可是真话?”
李大夫拍着胸脯道:“也不是李某人有意帮这位老夫人,她诬陷孙女固然可恶,朱大人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