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盯住了朱知府:“我想要请知府大人给我写一份判词。”
“判词?”朱知府有些莫名其妙:“这案件还没审完,如何就要写判词了?”
“我要大人写的判词,不是这件事情的,是有关我女儿的嫁妆去向。”高老夫人板着脸道:“这银子人人爱,可却也不是一件好事!”她指着骆大老爷道:“你那前妻钱氏,就因着那几间铺子两万银子丢了性命,今日又轮到了我儿!就算我儿身子好,生产时没有得那血崩,我觉得她肯定在骆府也活不了多久!”
骆大老爷干笑着道:“如何会这样?岳母大人言重了!钱氏如何能与悦心比?我与悦心两情相悦,并未盲婚哑嫁,两人成亲七年,从未红过脸……”
“没红过脸?今年正月十四,她是为何回来了?”高老夫人轻蔑的看了一眼骆大老爷:“你对她的好,不外乎是看着我们高家的银子。你母亲当时为何要将钱氏害死,不也是看中了我们家的银子?你无耻勾搭上了我那糊涂的女儿,你母亲瞧着正中下怀,把钱氏除去好替我那蠢女儿腾个位置出来……”高老夫人一提起骆大奶奶,就觉心痛难忍,拿着帕子掩着面,哭哭啼啼个不休。
“老夫人,老夫人,你究竟要作甚,快些说罢。”朱知府听着高老夫人好半日没说到正题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