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也唬得没了胆儿,灰溜溜的回来了。到了自己院子越想越气,真恨不能将那几个大丫鬟都拖出去,好好打几十板子才是。
硬的不行来软的,骆老夫人回了骆家,自己便找来族长为自己来分家,再怎么样来说,骆老夫人也只是个妇道人家,还能不听族里的安排?自己是骆家长子,分家什么的,当然要倾向于自己些。
骆三太爷由骆大老爷领着,朝骆三老爷的院子里走了去,还没到门口,就听着里边闹嚷嚷的一片,对面路上有个婆子带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往这边走了过来。那人肩头上背着一个药箱,一看便知是大夫。
“怎么了?”骆大老爷慌慌张张迎了过去:“老夫人又不好了?”
那婆子瞥了他一眼:“老夫人从大牢里回来就没什么时候好过。”
大老爷实在可恨,自己不去接老夫人,还在骆府里放出风声,说是自家老爷与奶奶害得老夫人成了这般模样,现在又假惺惺的过来表示关心了。
骆大老爷看了骆三太爷一眼,意味深长道:“我母亲从大牢回来,一直就住在三弟院子里边,连主院都没回呢。”
骆三太爷连连点头:“这可真是蹊跷。”
带着大夫进院子的婆子心中气得很,主院那边骆大老爷日日要去转悠,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