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勃勃:“我祖母做生意从来就没失手过,你跟着她赚点小银子,也能养活自己!”
“我……已经打定了主意,要开一家茶庄。”相宜定了定心神,抬起头来撇脸朝着宝柱笑了笑——每次对着宝柱,她根本就没有那心慌意乱,坦坦荡荡,相宜知道,她的心里只是将宝柱当哥哥看待,根本没有半分杂念,可她却无法面对嘉懋。
有个声音一直在她心底里喊着:“快些从他身边走开,难道你忘记了前世的事情了?”
她不能重复前世走过的路,喜欢上嘉懋是一件辛苦的事情,以她现在的身份家世,与江陵容家更是渐行渐远。
容家怎么会让嘉懋娶一个行商女子做当家主母?再过得几年,容家便要被封为长宁侯了,她与嘉懋的差距必然越来越远。
一阵阵心酸,一阵阵难过,让相宜根本不敢去看嘉懋的眼睛,看得再多也没有用处,在将来的某一日,她与嘉懋必将分离。与其到了那个时候去悲悲戚戚,还不如现儿就将心底那一线微微的希望掐断,光阴会带走一些东西,只要自己足够狠心,这世上便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。
“开茶庄?”宝柱有些讶异:“相宜,你怎么想到开茶庄这事情来了?”
“我看了看,华阳城里没有茶庄。”相宜淡淡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