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比不上,杨二奶奶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,暗暗叹气,这气质风度是自小便培养出来的,自己到杨家这么久,外表瞧着有些变化了,只是内里还依旧如故,旁人看不出,自己却知道得很是清楚。
“要她松手,只怕是要等着她给那小儿子攒足了几辈子的银子才肯放呢。”容大奶奶说起这事便愤愤不平:“我那夫君成日里头就是想着怎么替容家挣钱,她那小儿子成天就想着如何败家!去年给了他三家铺面,竟然没一家挣钱的,都在江陵最好的地段,你会不会相信?”
杨二奶奶苦笑了一声,这人的心一偏了就没法子好说,自家母亲还不是对三弟特别好?骆家分了家,三弟忽然就发达起来了,竟然还用上了马车,每日都是坐着马车去学堂,弟媳身上穿着的衣裳料子也好了不少,隔三差五的要去金玉坊瞅瞅了呢。
当时分家的时候,大哥与二哥便疑心母亲将银子藏了一部分给三弟,可却没有把柄,糊里糊涂就分了家,现在想要再去讨要已经是不可能了,只能瞧着三弟过上了好日子,那两家眼睛都在发绿光。
“有些事情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。”杨二奶奶叹了一口气:“争长较短免不了自己要吃亏。对了,我听人说,宫中皇后娘娘得了重病,那……”她压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