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不行,自己可得好好把握着,先去查清这骆小姐的身世再下手,自己也不是被吓唬大的,总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,有些人就爱说大话,牛皮吹到天上去了,实际上却没一句话是真的。
先从别的富户下手,自己要得银子也不着急在这一时半刻,谭知府摸着稀稀疏疏的胡须得意的笑了起来,想要往上边爬,自然就要舍得花本钱,从自己口袋里掏银子,这买卖做起来自己会肉痛,自然是要从旁人口袋里掏了银子往上头送,这样才是一举两得。
从知府官邸出来,相宜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只觉得全身都有些难受。
回头望望,还是那道院墙,门口还是两株大香樟树,可感觉完全不一样了,哪里还有原先那般生机勃勃的样子?瞧上去门墙乌漆漆的一团,根本看不到那大门开在哪里。
原来,宅子里头住了什么样的人,宅子就会有什么样的模样,现在住了个黑心的谭知府进去,这粉白的院墙都变黑了。
“姑娘,咱们快些回去。”连翘扶着相宜上了马车,嘟着嘴道:“我就说姑娘送礼送重了,这样的人哪里值得三两大红袍,就是给他几两一般的绿茶都是便宜了他。”
“连翘,有些话,放在心里边是了,不必说出来。”相宜摆了摆手,都已经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