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与骆大小姐在那边说话。”
“是不是吵架了?我哥哥怎么比你回来得早?”春华有些奇怪,这不是好好的,怎么嘉懋就先跑回来了?她忽然想起那个晚上,皎洁的月亮就如玉盘,嘉懋站在院子里凝望着相宜的房间,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花树下,他静静的站在月光里,一动不动。
月未央,轻纱的月华将大地笼罩,满地花朵零落,就如那一颗伤痕累累的心。
大哥从华阳一个人回来,连长生都不带上,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难道是相宜跟他有了争执?春华心中一动,望着长生叱呵了一声:“你快些说说!是不是听到他们起了争执?究竟是在吵了些什么?”
长生愁眉苦脸:“大小姐,小的真不知道哇!大少爷叮嘱我去帮着骆大小姐干活,她那贴身丫鬟就带着我去旁边修剪枝子了,小的觉得那修剪枯枝也挺好玩的,与连翘姑娘说话也投契,就……”
“就忘记还要伺候主子这事情了,对不对?”容大奶奶的脸沉沉的,怒喝了一句:“来人,将这不管事的拖到后院去,打三十板子!”
长生听着要打三十板子,唬得一张脸都白了,两旁来了几个婆子,二话不说将他拖走:“快些走,莫要脏了大奶奶的地!”
“妈妈,妈妈,轻些打!”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