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,多歇息一阵子罢,这身子要紧,来日方长。”
可嘉懋哪里能听得进去去?一想到那日相宜站在码头上,面容平静,可一双眼睛里却有着淡淡的忧伤,他便按捺不住想快些见到她,与她好好的将这事情说开。是他那时候没有多想,是他糊涂,用责备的目光看着她。一切都是他不对,要请相宜不要委屈了自己,狠狠的责怪他一番。
主子不肯歇息,做下人的还能偷懒?两个长随无奈,只能跟着嘉懋骑马飞奔,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颠痛了,可却开不了口叫苦叫累——主子都没说累,他们哪里有资格叫累?
见着杨府的院墙,嘉懋心中高兴,大步奔了进去,两个长随也松了一口气,从马上滚下来便坐到了地上,呼哧呼哧的喘着气,旁边的婆子笑了起来:“怎么还比不得表少爷?这般一看,反倒显得你们两个身子更娇贵些!”
两个长随伸直了腿坐在那里不搭话,等着气喘匀称了,长安这才缓缓声音道:“大少爷回京城是有着急事情,我们俩只是陪着他赶路,自然要辛苦些。”
婆子凑过脸来低声问:“啥着急事情?表少爷不是跟着宣旨使回江陵去的?还有什么着急事儿让他这样马不停蹄的赶回来?”
两个长随相互看了一眼,摇了摇头:“我们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