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在玉楼春,好似并没有人当着她的面提起嘉懋的姓名,她又是如何得知?
“我是觉得有些奇怪,这才来找相宜的。”嘉懋嘿嘿一笑:“我还没宝柱那般自信,以为是个女的就会喜欢他。”
“不不不,容大少爷,我是指,为何那黄莺知道你的姓名。”方嫂将桶子放到一旁,将挽起的袖子松了下来,一双手蒲扇一般大,红里透出几分深黄颜色。
“你们难道没有告诉她?”嘉懋惊诧得很,若是相宜她们并没有提起自己的姓名,那这黄莺还真是有些古怪。
“没有。”相宜摇了摇头,心中忽然收紧——种种迹象表明,这个叫黄莺的,有可能真就是骆相钰。
若真是她,自己该怎么办?相宜皱起了眉头,脑海里有一张脸孔盘旋不去,细眉细眼,嘴唇薄薄看起来有些尖锐。
她最喜欢穿大红正红的衣裳,她总爱说大红正红是正妻才能穿的,姨娘只能穿桃红梅红,她经常指着自己骂个不停,附带恶毒的将母亲钱氏也骂得十分不堪:“若不是她托生在华阳钱家,哪里有她嫁到骆家来的时候?愚蠢呆笨,得不了男人的欢心,死人一般没热情,怎么也活了那么久。”
她骂得恶毒,自己那时候听了气得全身发抖,最初扑过去捶打她,却被她恶狠狠的教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