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打理金玉坊,到了后来容老太爷被封为长宁侯,举家迁到京城以后,才逼着他去念了国子监。
怎么好好儿的,忽然便想起要念书了?可能是杨宝柱的话刺激了他。相宜眨了眨眼睛,睫毛飞舞了起来,就如一双蝴蝶的翅膀一般——不管怎么说,嘉懋与她,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他爱读书也好,爱做生意也好,两人再也不会有更深的交会,今生今世,自己只要盘算好,怎么样才能将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更好些。
“相宜,走,带我们去你院子里转转,我前几日来,说你生病了,不让我去看你。”杨宝柱走了过来,拉起相宜的手,嘉懋不甘落后,也拉住了相宜另外一只手,方妈妈赶紧将相宜手上捏着的手笼接了过来:“别着急,这手笼是白狐狸毛的,摔到地上沾了灰就难看了。”
骆老夫人和蔼可亲的望着相宜:“宜丫头,快些带你表哥与容大少爷进去转转。”
阳光金灿灿的照在地上,骆府的大门在雪地上投下了一片阴影,背着门站着一个门房,缩手缩脚的跳了两下,又停了下来,搓搓手呵了一口气。
这天气冷,给的木炭却比原先要少些,往年还能围着炭火盆子取暖,今年听人说,大奶奶嫌开支大了,缠着让老夫人将门房这边木炭的供应减去了一半,害得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