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这个主意?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余妈妈心服口服的点了点头,大声赞了一句:“还是老夫人好算计!老夫人……华阳那边的管事,今年要不要换一换了?”
骆老夫人的脸色暗了暗,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,似乎遇着了极大的难题一般,她伸出手来轻轻的敲了敲桌子:“这个事情……先搁着,过了年再说。”
屋子外边只有黯淡的光线,就如陈旧的金粉,抹在了朱红的走廊上边一般。相宜抬头望了望院子里的白雪,轻轻的叹息了一声,旁边刘妈妈赶着将她身上的哆罗呢斗篷掖了掖:“姑娘,好好儿的,你怎么就叹气了呢?”
“没什么,我只觉得胸闷。”相宜朝刘妈妈笑了笑:“妈妈别担心。”
“老夫人,究竟是答不答应?我方才听着实在是着急。”刘妈妈脸上有着愤愤之色:“若是她不喜欢你,不想让你出人头地,她就直接拒绝了好,何必又不说好也不说不好,就如吞着个鱼饵一般,吞不下去,也吐不出来。”
刘妈妈的比喻实在是形象,相宜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:“既然妈妈也知道是鱼饵,那又何必管她?她总会要提钓竿的。”
骆老夫人想钓鱼,可她也在钓鱼,鱼饵是她放下的,究竟是谁吞了这块诱饵,此时还说不定。只要能